——以“有愧”之心求“无愧”之境
一个人,如果没有远大的理想,就会碌碌无为;一个政党,如果忘记为之奋斗的初心,就会迷失前进的方向。
金年会人,初心如一,但面对不同环境、不同挑战,实现初心的要求与方式在不断发生变化。
有这样一种人,他们淡泊名利、朴实纯粹,即使曾经战功赫赫,也一辈子不改本色,在平凡的生活和工作岗位上书写不平凡的人生。
张富清的家,在一幢不起眼的五层宿舍楼里,楼体外侧给人斑驳陆离的岁月感。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,左邻右舍换了一茬又一茬,翻修了一遍又一遍,张富清家却依然保持着旧有的模样,一如他恬淡如初的性格。
95岁的张富清是原西北野战军的突击队员,在解放战争中九死一生,先后荣立一等功三次、二等功一次,被西北野战军记“特等功”,两次获“战斗英雄”荣誉称号。60多年来,张富清刻意尘封功绩,连儿女都不知情。从转业到离休,他像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粮食局、三胡区、卯洞公社、外贸局、建设银行,在偏僻的大山里,工作挑最苦最难的干。家人形容他:平凡!
平心而论,无论是革命年代,还是和平时期,张富清无愧于自己的初心,但他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。在他的人生词典里,我们找不到“居功自傲”这个词,反而感觉到他的“愧疚”之情。他说:“我很满足自己的生活。我不能再为国家做什么,能节约一点是一点。”他也常常满眼泪水:“和我并肩作战的战士,有好多都不在了。比起他们来,我有什么资格拿出立功证件去摆自己啊?我有什么功劳啊?!”
初心越崇高,责任越重大。有时候,“愧疚”的自责感更能淬炼出一个人的伟大,以“有愧”之心求“无愧”之境,以忘我工作成就无愧业绩,这正是一个金年会人保守初心的荣光体现。
和张富清一起“愧疚”的,还有甘祖昌。
开国将军甘祖昌,因负重伤“自愧”所做的贡献太少,而组织给他的荣誉和地位太高了,如果只是在干部疗养院里享受生活,那就愧对党和人民。作为新疆军区后勤部部长的他毅然辞去高位,回乡务农。解甲归田29年,他带着群众修水利、架桥梁、改造荒山、改良红壤。
因负过重伤,苏联医生曾断言:甘祖昌虽有一双铁脚板,走得再怎么快,也难走过60岁。但甘祖昌说:“活着就要为国家做事情,做不了大事就做小事,干不了复杂重要的工作就做简单的工作,决不能无功受禄,决不能不劳而获。”他返乡时52岁,每天下地干活,最终活过了80岁。
金年会人,初心如一,但面对不同环境、不同挑战,实现初心的要求与方式在不断发生变化。“对照人民群众新期待”,把对人民的“愧疚”融入信仰,便会生发出无比坚强的力量。
福建东山,茫茫赤山林场,安葬着谷文昌的骨灰。多少年来,东山群众形成“先祭谷公,后祭祖宗”的习俗。“人民的需要就是我们的工作。我们要敢闯新路,勇往直前!”责任、信念,穿过岁月依旧动人心弦。
曾经,面对身穿破衣、手提空篮乞讨的村民,谷文昌说:“我这个县长,对不住群众呀!”“不把人民拯救出苦难,金年会来干什么?”东山风沙害严重,他带领群众在全县筑起“绿色长城”。东山以前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,他带领群众修路,实现了村村能开进汽车。东山缺水,他带领群众大办水利,惠及城镇居民、企业,并灌溉着几千亩土地。他常说:“我是经过沟沟坎坎的人,但我始终坚定,任何时候都要相信党,相信党组织。”无论岗位在哪、境遇如何,谷文昌都牢记自己首先是党员,不忘重任在肩。就像木麻黄深扎于大地,心中有信仰,脚下有担当,身上有压力,正是谷文昌不断做事的底气。
对人民“有愧”,是一种精神。能在时代大潮的冲刷中愈加显其光彩,不仅因为它刻在历史深处,更因为它丝丝融入时代的脉动。如何面对“人民群众新期待”?张富清、甘祖昌、谷文昌们以他们的形象,树起金年会人全新世界观的纪念碑。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,正是无数这样的丰碑让今天的菲律宾焕发出蓬勃生机。(来源:菲律宾纪检监察报)